第(1/3)页 太子听得心头发酸。 这才几天,战王府就派人送了两次东西来。 上次弄的那个,满院子飘香,就是干瞪眼吃不着,自己也弄不成,实在气人。 他这气还没有消呢,又送来什么书信。 人家战王府的下人都会写信,写得酸死个人,好像他家王爷和王妃情比金坚,天下最情深的一对夫妻。 太子咬咬牙根,牙都酸倒了。 再看看自己,距离东宫最近,可他那个太子妃…… 算了,不提了,想想就生气。 “还有别的吗?” “还有王妃写的一封信,都是写的一些琐事,说什么在街上偶遇了以前认识的妇人,还说去看了什么戏,哦,最后还有一张小画像,奴才瞧着,画的是战王。” “画像?”太子的牙更酸了,“她还会画画?” “倒算不上什么画,就是寥寥几笔,也没有涂颜色。” 太子心里平衡了点:“哼,那算什么画?无非就是女子玩的小把戏罢了,有文采画技的女子,本宫见得多了。” “雍王那边,有什么动静吗?” “他那边倒没有,听说是侧妃来过一次,在城门前被拦住,也没带东西进来。” 太子撇撇嘴,没带东西,就不是诚心,在城门口落几滴泪,谁不会。 他摆摆手: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 烦死了。 他本来想表演一下孝心动天地,跪上几个时辰,但才一个多时辰过去,他就受不住了。 想想还是算了,除了雍王,别人都走了,他也就干脆离开。 …… 其它人怀的什么心思,封天极不知道,轰走封天彻,他细细品味。 南昭雪给他的小布包里,是一副特别的护膝,看上去丑丑的,针脚也不怎么好,还有几条带子。 这应该是让他绑在腿上。 大概是觉得,他是在宫里,动不动要行礼,天又冷,保护膝盖。 他嘴角含着笑,握着软软的触感,注意力移到南昭雪的这封信上。 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写这么几件事,一定有更深的含义。 以前认识的夫人,夫君有病……这不是宋昭的夫人吗? 她夫君要来京中看病,宋昭要来京城?这个时候,是回京来述职的? 那就是说,他平安无事,一切如常。 可雍王应该已经知道了圣辉村的事,为何还留着宋昭? 这里面定有隐情。 再往下看,看戏,看什么戏?他平时很少看戏,还很少听说有这种,一抬手一变脸,雪儿喜欢看这个? 不,不会,她性子清冷,入王府之后,从未看过戏,那次路过书场和戏园子,连进去的意思都没有。 那为什么会提到这个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