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司马儒拿着酒壶到一边,眯着眼睛看众人。 贝贝问他要不要一起走,他们还有其它的人,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,一来的确是无所谓住哪,二来这些日子他也确实喜欢贝贝,还真有点不舍。 倒没有想到,这一行人这么多,而且瞧着都还不错。 喝口酒,察觉到有人在看他,偏头看,是位老和尚。 司马儒坐过去:“大师。” 方丈很生气。 那个小酒壶是用一个小葫芦一体挖成的,溜光水滑的,盘得圆润,他问贝贝要过一次,贝贝却说,那是酒葫芦,出家人又不喝酒,要来也没有用。 现在倒好,和这个假模假式的老头子才认识几天?就把酒葫芦送给他了! 方丈半合着眼睛,左手竖起:“阿弥陀佛,老施主好手段。” 司马儒喝下一口酒,咂咂嘴:“什么手段?” 方丈心头冒火:“哼,夫人给老施主银票,你不要,其实这几日说书,贝贝已经给你挣不少钱了吧?” 司马儒噎了一下,都是老狐狸,自然也能察觉到方丈的不善态度。 “听说出家人不爱财,没想到大师对银票还这么关注,看来这红尘太厚,没看透啊。” 方丈冷哼:“红尘厚,不及有的人脸皮厚。” “你说谁?” “谁厚说谁。” 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“说十次也敢。” 两人正吵,贝贝跑过来:“你们在这儿,都认识了吧?正好,大儒,这位方丈大师,就是他和二公子一起写的书,教给我说书的。” 方丈微挑眉,司马儒喝口酒,咂咂嘴。 贝贝:“??” 城墙内,马车中。 永昌县主正在车里闭目养神。 说是养神,其实心如浪水激荡,无法平静,双手紧紧在袖中握住。 “县主,”婆子车外禀报。 “如何?”她立即睁开眼睛,“可发现那个女人了?是不是狼狈不堪,痛哭流涕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