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布丝光滑细腻,虽然简单几根,但也看得出质地非常不错。 “这应该是个药囊,装了些药材,不小心挂破,所以有药材和药粉洒出来。” 颜如玉抬头看看不远处的那棵大树,霍长鹤会意,飞身到树上,寻找痕迹。 “果然有!” 他取下一小片布,原来挂在树杈上:“应该是在那等待时机,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把药囊刮破了,但他没有察觉。” 颜如玉捏着那枚药片,若有所思,脸色越来越阴沉。 霍长鹤问道:“怎么了?” “王爷,我们可能猜错了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带走永昌县主的,不是她的儿子,而是,”颜如玉语气一顿,“墨先生。” 霍长鹤眉头蹙紧,拿过那枚药片:“何以见得?” “这种药材看似普通,实则非常难得,是止痛的良药,因为贵重,所以极少有人用得起,平时都是找普通药材代替。” “可此人轻松能用上不说,还装在药囊里,随时人携带用来嗅吸,可见大手笔,还有做囊的布料,也非同一般。” 霍长鹤长点头:“不错,可这些,永昌县主的另一个儿子,未必就没有。” “他有没有这个财力能力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不会用这味药。” “为何?” “你还记得他爱喝的那种鸡汤吗?里面就加了补身的草药,我看过,那应该是固定的方子,不会轻易更改,而方子中有一味药,与这味正好十八反。” “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他,但他一定是谨慎小心,非常惜命的。” 霍长鹤轻笑:“所以,在用药方面,他必定仔细查问清楚,不会出现用错的情况。” “正是,”颜如玉点头,“其实我也觉得,昨天城中出事,他昨天晚上就来救人,未免太快了,他应该查清楚,布局,再来救人,或者说不救,直接如永昌县主所说,等到粮食短缺时,直接把提出条件,也不是不行。” 霍长鹤再无异议,脸色阴沉似水:“墨先生。” “霍长羡的那批马,我们之前怀疑,与他有关,但他迟迟没有动静,这临城中也无半点他的痕迹,所以,我们就都忽略了。” “那他带走永昌县主,是为了什么呢?”颜如玉不明所以。 “他更不会做无用功,早晚有一天,会明白的。” …… 永昌县主幽幽转醒,就感觉伤口一阵疼痛,伸手一摸,还是一手血。 仔细看看,身上的衣服也未换过,伤口更没有包扎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