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人一咬牙,哼都没哼。 “冲你们,好,那就好好想想,有没有通敌!” “没有!” “没有!”几人异口同声,散在寒风中,四周震动。 沈怀信眼睛喷火:“好,好!” 他举手正欲再甩鞭子,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。 他回头看,寒光凛冽中,三人三马如闪电般飞驰而来。 为首一人黑马黑袍,黑色大氅在身后飘荡如浪,腰侧宝剑若隐若现。 他坐在马背上,稳如泰山,缰绳轻轻一提,直接掠过门口围栏,轻松落在军营中。 门口防守的士兵举着长枪,不进反退,看清马上的霍长鹤时,个个变颜变色,不敢再上前一步。 霍长鹤勒住缰绳,坐在马上,身后大氅如云罩落,他的声音也悠然如淡风流云。 “沈城使治军果然严明,这大营防守得真是如铁桶一般。” 沈怀信面如黑锅底:“……” 就这?铁桶?你轻松跳进来,铁的哪门子桶! 沈怀信收起鞭子,皮笑肉不笑:“镇南王过奖了,大驾光临,不知道有可指教?” “哦,瞧本城使这记性,现在王爷是戴罪之身,指教怕是不成了。” 霍长鹤神情丝毫不变,轻笑道:“指不指教无所谓,本王不在乎这些虚事。” 他身子微微前倾:“本王今日前来,的确有事相求。” 沈怀信眼珠子都冒光,他没听错吧,求? 霍长鹤求他? 胜负欲轰然爆涨,前所未有的强烈。 “王爷求我什么?” 颜如玉在栏杆外,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笑,沈怀信,心胸太窄,太过自尊自负,这样的人,怎么和霍长鹤比? 霍长鹤叹口气:“沈城使有所不知,曹刺史给本王出了个难题。” “什么?” 沈怀信自己都没发觉,他始终在昂着头,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和霍长鹤说话。 霍长鹤微揽着缰绳:“曹刺史让本王去剿匪,这本该是城使大人的事,曹刺中却非派给本王。如城使所说,本王现在是戴罪之身,哪来的人去剿匪?刺史衙门也没人,本王只好来找城使大人借几个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