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曹军医脑补一场大戏:“那女人见你回来了,又纠缠不休,你没把持住,然后有私情,让她有身孕了,就想起我来了,让我给她来副药?” 曹军医撸起袖子:“来,你说吧,是安胎还是打胎?” 霍长鹤:“……” 霍长鹤差点吐血:“你怎么想的,就出来这么一大套词儿?我看你别当大夫了,明天去找长旭,给他讲故事去吧,要么去书场说书。” “哼,”曹军医不以为然,“我有必要表明一下态度,你媳妇,是我未拜的老师,我是必须要站她这边的,你休想欺负她!我跟你讲,若她答应收我为徒,以后我改姓颜,我就是娘家人。” 霍长鹤抚额“……”真服了。 “不是,咱们一起那么多年,我亏待过你们吗?怎么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?你们维护如玉我很开心,但别先踩我行不行?” 曹军医眼睛不眨:“你们?除了我,还有谁?” 霍长鹤被他成功抓偏重点而心如死灰:“我母亲。” “啧啧,”曹军医翻个白眼看他——看你那不受待见的样子。 被他这么一气一打岔,霍长鹤沉重的心倒好受了些。 沉默一瞬,他正色道:“请你回来就是为了如玉,她眼睛出了问题。” 曹军医愣住:“没有啊,刚才动手切肠子,唰唰的,一点都没含糊,缝合的时候,嗖嗖的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” “确实如此,她不是看不到,只是看不清颜色,”霍长鹤情绪低落。 每逢想起此事,心就如压着千斤巨石。 “她没有告诉我,我也没细问,只作不知,所以……” 霍长鹤抬头看着他:“我请您来,给玉儿好好看看。” 曹军医张张嘴,本想刺儿他两句,又于心不忍。 “你把发病的经过,跟我讲讲?我先听听是怎么回事。” 颜如玉睡得并不安稳,身体忽冷忽热,一会儿似在火上烧,一会儿又似坠入冰窟。 浑身似被撕裂,碎成无数片。 恍惚中听到有低沉闷雷声,以及遥远的歌唱声,似滚滚洪滔。 她的眼睛似被人挖去,心口也极痛,似空了一大块。 即便在梦中,她也忍不住嘤咛痛呼一声。 一时分不清是梦,还是现实。 第(2/3)页